邁向永恆!
《美國捷報(The Dispatch記者華勒斯拜恩(Wallace Baine)1990.11月專訪報導》
翻譯:福爾摩沙台北鄭同修
「超世界的聲音,不是我們用耳朵可以聽得到的,它是一種光,一種我們用眼睛看不到的光,它從打坐而來。」
美國加州基洛義(Gilroy)東邊一條彎曲的鄉間小路,一座簡陋的鐵板屋,一個包含男女老幼十六人的團體,每個日落都在這兒會合。當左鄰右舍都在忙著弄飯,準備好好跟家人享有一個安詳寧靜的夜晚之際,在這裡卻只有一片深沈的寂靜。沒有人在意小屋中的擁擠,每個人都沉醉於他自己的開悟之旅。
這裡就是這群虔誠的清海無上師的信徒們的「家」。清海無上師—一位因為傳授「觀音法門」靜坐法而備受矚目的悠樂法師,今年稍早,無上師和她的徒弟們買下這個道場,好安頓她的僧眾團體。這些僧眾,幾乎全是悠樂人,在這裡生活、工作,將無上師的著作由越文翻成英文,販售手工製作的衣物,及無上師的弘法錄音帶、錄影帶、書籍給加州一帶的信徒們。
僧眾們過著簡單有規律的生活。絕大多數住在屋子旁邊院子裡的帳篷區,每天重複著兩次三小時的集體靜坐:一次在黎明前後,一次從日落後開始。這二次共修靜坐成了他們精神生活的重心。
「無上師教我們如何從智慧眼看出去」女出家眾之一的同品師說:「打坐就是練習與上帝溝通並體會上帝與我們同在。」
這些僧眾們,嚴守著清淨的生活原則。剃光頭,穿上一模一樣自製的僧服。清一色的素食,主要有豆腐、菇類及各種蔬菜。不抽菸、不喝酒或食用任何他們認為會蒙蔽心智的東西。
打妄語跟偷盜當然不被允許,而保持獨身是必備條件。同時他們在剃度時就已領受一套日後必須遵行的戒規。「任何所謂的犧牲和辛苦」這些出家人說:「比起無上師的法門所帶給我們的心靈的醒悟都是微不足道的。」
同品師說:「無上師是一位明師」她所指的無上師的法像、海報,屋中的每一間房裡隨處可見。「她已經大開悟,而我們也想達到同樣的境地。」
在屋裡的一位年輕人,同盛師說:「我估計救世主每二千年只出現一次,所以我不能錯過。我深信她就是在世佛。」
僧眾們強調無上師的法門並非一種宗教,而是能增益宗教教育的一種「方法」。從他們所描述的內容,他們所信仰的這套學說中參證佛教及基督教教理之處頗多,甚至於他們「一世解脫」的信念也與印度教「涅槃」有關,也就是說,他們相信可以在此生即得解脫而不必再來輪迴。
無上師的信徒們說,任何宗教都有其價值,都是通往上帝的路。「佛教、基督教都是一樣,都從上帝而來。」一位已跟從無上師出家三年的空虛師說。
同盛師又說:「跟無上師印心並不需要捨棄你原來的宗教信仰,也不必變動工作。」
所謂的「徒弟」是指那些跟無上師印心而不出家的追隨者。僧眾們說無上師的徒弟遍及中國大陸、中南美洲、歐洲、美國,而以福爾摩沙人數最多。今年八月當無上師親臨基洛義(Gilroy)道場時,有一群徒弟特地趕來住了一星期。
無上師是位嬌小、恬靜的女士,對於「現代救世主」這個頭銜泰然處之,但仍不失其平易近人、謙卑無我的風度。要成為觀音法門的徒弟必須接受無上師本人傳心印。這也就是為什麼無上師總是忙著旅行奔波以滿足眾生源源不斷的需求的原因。
無上師坐在一個用黃布鋪蓋的高椅子上接受美國捷報(The
Dispatch)記者訪問。平常她不在時,這個椅子被恭恭敬敬的擺著,無人坐用。徒弟跟出家眾都在屋外活動,只有在必要時才進入無上師的這間靜室,在她坐的右邊有一個簡單的聖壇,擺設有一些鮮花、水果,供奉著她的法像、海報。
她剛從聖塔庫魯斯(Santa
Cruz)一家電台接受訪問回來,並準備在加州洛杉磯大學(UCLA)舉行一場講經。「有時候我甚至於不知道我人在哪裡」她說道。
清海無上師出身於悠樂一富有人家。今日的她雖然已能適應於享有盛名及受人矚目,過去大部分的日子裡卻都是在默默探求她如今所傳授的靜坐法門中度過。
在福爾摩沙的前幾年,她一個人遠離塵囂,過著平靜的冥思生活,她說:「隱居的生活固然很好,可以享有心靈的安詳和寧靜。然而這種生活方式終究只對自己有益,對別人沒有幫助。公開弘法是實行上帝的旨意,不過當你走入公眾之中,你也等於是冒著遭受批評、誤解的危險。人們如此殷切的需要你,而那使你疲累,這個工作不好做。」
「我所教的並不是一種理論,而是一種練習。」她說:「上帝並不是一個我們必須到達或偶然遇到的定點。上帝就在這裡、在那裡,在每一個地方,祂無時不在。例如收音機,頻道一直在你左右,只是你必須學習如何把它接通。」
她相信開悟是人類本來就有的境地。「我們從那來,看看嬰兒與世界的關係就知道。從嬰兒身上可以知道,我們每個人裡面都有上帝。」
雖然門徒已經這麼多,她的教理在西方國家仍然受到懷疑及冷落。其實她所為我們帶來的訊息與傳統的基督新教及天主教教理並無不同。她說:「過一個謙卑及簡單的生活,心靈將因為去除我執、幫助他人而茁壯。仔細看看聖經,它所講的十戒是最基本的,而『你怎麼栽,就怎麼收穫』也是一樣。當我們觀察釋迦牟尼佛或耶穌基督時,所要注意的是他們的生活所為我們立下的榜樣以及他們所做的工作。」
然而她的打坐方法卻是來自神祕的東方傳統。在著作及演講中,清海無上師經常提到「超世界的聲音」「超世界的聲音不是我們用耳朵可以聽得到的,它是一種光,一種你用眼睛看不到的光、它從打坐而來。」
無上師離開後,基洛義(Gilroy
)道場就漸漸恢復它平常的生活步調:黎明的打坐、早餐、工作、閱讀、祈禱、晚餐、晚間打坐。僧眾們過著冥思的生活,平靜自然的生活讓他們相信,可以經由打坐成就內在的智慧及開悟。
但對清海無上師,這位無奈的救世主來說,那種平靜的生活已經是她不敢奢求的。「多希望能再回到單純的比丘尼的日子」她歎息道:「不過我知道我不能只顧自己,一個人不可以永遠是嬰兒。」
(頁內圖略)圖說:徒眾們從無上師的錄影帶中得到精神及物質上的滿足
(頁內圖略)圖說:在福爾摩沙,清海無上師分送水果給信徒們。
(頁內圖略)圖說:當天氣漸熱,很多徒眾選擇睡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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